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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2月21日星期一

县城少年的娱乐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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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翰 评论作者

近来去过东西南北好几个县城,让我常常惊讶的是一个个小城的雷同:都有新修建的广场、政府和银行、电力公司之类垄断公司的大楼,有装修金碧辉煌的大饭店和三四条繁华的商业街,轰轰的叫卖声和蔓延的红色商品打折条幅,多数是地方白酒和服装品牌的,当然,还有小城青少年三三两两从台球厅、录像厅和网吧里走进走出。年龄稍大的男孩们多数穿着黑灰色的夹克,一头竖起的头发凸显出类似的懵懂风格,似乎都属于"社会青年",而放学以后,就有穿校服的年少面孔开始活跃。

有时候我会注意观察这些青少年的娱乐方式,图书馆、少年宫现在往往人丁冷落,多数出租给英语培训班之类的社会教学企业,计划经济时代曾有的电影院则在十几年前纷纷关闭,改成了商场、娱乐城、游戏厅、台球城、网吧之类。

和大城市相比,这里最大的差别是无法在电影院看电影——电影的高票价和多数县城的低消费,让电影院似乎无法在县城里存在。十几年前兴起的录像厅、电子游戏厅取代了影院的位置。后来VCD、DVD和盗版碟价格越来越便宜,录像厅也不再人满为患,电子游戏厅也逐渐有了更强劲的对手——网吧。这里不仅可以照样玩游戏,还可以聊天、看网页,成了新的娱乐中心。

尽管网吧的门口无不贴有"未成年人不许进入"之类的警告,但是我在这些县城网吧里看到的多半都是中小学生,他们往往三五个来,坐下打游戏,一边用家乡话议论着学校的各种趣事,比如谁厉害,谁喜欢上了谁这类的话题。这和大城市的青少年最关心的话题大概差不多,可差别在于他们可以选择的范围广狭不同。在大城市青少年还有博物馆、美术馆、科技馆之类的选择,在消费上可以接触到所谓的国际最新的潮流商品,更另类的就算玩涂鸦也能找到小小的社群,而县城的青少年们在文化消费的可选种类上就少多了。比如,这些县城的书店里多数是教辅教材和少数几种畅销书,绝没有大城市的图书大厦那样丰富的图书品种。而到了晚上,县城也不像大城市有那样多深夜还经营的酒吧之类,很快就黑乎乎地静止下来,只有网吧的招牌还在街道里闪烁。

娱乐方式的单调,或者更扩大来说,就是个人选择的狭窄,这是大城市和县城的最大区别。留在县城的少年长成青年,进入政府、事业单位和大国企,是最安稳的选择,其次就是自己做小生意或者在县城打工。但县城不像大城市,有许多打工者组成的庞大的社群,能容纳各种挣扎和欲望。于是一些人选择出走,县城总是留不住最优秀最有雄心的人才的。

这些县城的消费形态可以简单划分为两类,靠近大城市或经济比较发达的有城市味,而离主要城市远或经济发达程度落后的,偏乡镇味。从我的观察来看,唯一把这些县城青少年和大城市人拉平的也是网吧,至少在网上他们可以下载到同样的大片观看,也可以和遥远地方的人聊天。这种私人之间的远程交往有着某种虚幻而亲密的意味。而看似辐射范围更广的电视则主要控制在父母手中,与孩子有距离。再者,现在占据电视台黄金时间的绝大多数是都市言情剧等城市人关注的话题,因为,城市人才是最有商业价值的观众。那些大城市的"主流生活图景"和县城人的生活方式有比较大的距离,让他们觉得羡慕,但并不亲密。

来源:财新网[微博周文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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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达夫:专制下的教育不过是“去势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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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 11-2-18 通过 牛博国际 作者:傅国涌

站在强权对面的郁达夫

  傅国涌

    1931年,日本人增田涉第一次见到郁达夫——"带着腼腆的微笑,很瘦,给人一种纤细柔弱的感觉。谈吐举止都很温柔,是个文人的样子"。他本来就是一介文人,但他与旧式的吟风弄月、醇酒妇人的文人有着本质上的区别。旧文人往往是游离于整个社会之外,独善其身,玩弄诗词文章,苟全性命于乱世和治世之间,对于社会没有发言权,也不大会公开站出来批评社会的不公、不义,更不敢议论朝廷的是与非。身为"五四"一代作家,郁达夫的一生与他生存的时代一再构成冲突,北洋军阀、国民党政权、日本侵略者,都是他批评的对象。即使是他在作品中反复言说的那种苦闷、感伤和病态,也未尝不可以看作是社会批判的一种特殊方式。他自己在谈到《沉沦》时说过,"眼看到故国的陆沉,身受到异乡的屈辱,与夫所感所思,所经历的一切,剔括起来没有一点不是失望,没有一处不是忧伤",《沉沦》由此产生,那是一种"哀鸣",也是一种反抗。

    他自己曾多次表白过,他只是文人,不是战士,叫他去撒传单,他是不会去做的。1930年,他对林语堂、徐志摩等人表示自己是一个文人,不是一个战士。1933年,在宋庆龄家里,他对美国红色记者史沫特莱说:"我不是一个战士,我只是一个作家。"然而,在他一生中,我们还是可以看到他傲骨嶙峋的一面。

    1921年,他还在日本留学,聆听被誉为"宪政之神"的日本政治家尾崎行雄演讲时,听到尾崎把辛亥革命后的中国仍称做"清国",并对当时军阀当道的中国说了些不友好的话,他当场站起来打断演讲,堂堂正正予以反驳。尾崎只好承认错误,当场道歉。其实,他并不认同武夫当国。他回国后,有一次,他曾在北京平民大学的课堂上痛骂北洋军阀,公开对学生说:"军阀统治,社会混乱,读死书是一点意义没有的。"在学生张友鸾的记忆里,那一次,他把一堂文学课变成了政治课。他在写给沈从文的那篇《给一个文学青年的公开状》里甚至激愤地说,与其读书、从事写作,还不如去做强盗、做小偷。

    正是因为对军阀统治的强烈不满,他才满怀热情地跑到广州,结果也是失望,他的《广州事情》一文,就是他和国民党冲突的第一次公开化。他愤慨地说:"什么是党派?什么是争斗?更什么是感情?实际上不过是为了一点金钱、权利而已,旁的话都是骗人的器具,狐鬼的画皮!"1927年4月28日,离"四一二"不过半个多月,他撰文直接谴责蒋介石是"新军阀",随后在日本的左翼文艺刊物上发表,差一点被逮捕,当军警在5月29日搜查创造社出版部时,他恰巧去了杭州,才得幸免。创造社的同人责怪他惹祸,他因此公开声明退出这个自己参与创立的团体。

在国民党统治时期,他的内心始终是压抑的,他多次因文字得罪当道,离开上海避祸。但他还是坚持做了许多力所能及的事情,1927年 9月创刊的《民众》旬刊是他发起和主编的,他执笔的发刊词说:

"我们不想做官,所以不必阿谀权贵,我们不想执政,所以没有党派,我们更不想争地盘,剥民财,所以可痛骂新旧的自私自利的军人,我们是被压迫,被绞榨的民众的一分子,所以我们敢自信我们的呼喊,是公正坦白的……"

一年后,他又和朋友办了个《白华》半月刊,他指出:"在这样的一个环境之下,还要讲乐观,还要讲理论,还要讲文学,实在是不通的事情,尤其当言论创作的自由,被压缩得同针头那么纤细的现在。"

1930年,他为自己的《薇蕨集》题辞,以文学笔法抨击国民党当局钳制言论的高压政策,出版时被抽去。1931年,他因奔走营救创造社的朋友,受到当局警告,去故乡避难,他还是忍不住要讽刺"中央帝党"玩秦始皇玩过的把戏。"劫数东南天作孽,鸡鸣风雨海扬尘。"《钓台的春昼》一文中那首有名的诗就是这时写的。

1930年,他和鲁迅列名"中国自由大同盟"发起人之一,也是"中国左翼作家联盟"的发起人之一(当年就因个性不合而退出)。1933年,他参加"中国民权保障同盟",参与过要求当局释放被捕作家丁玲等的联名通电,当杨杏佛被暗杀的消息传来,他在杭州愤然写下沉痛的旧诗,"生死无由问伯仁"。熟悉他的钟敬文说,他讨厌虚伪,憎恶暴力。他对于弱小者怀着近于"感伤"的同情。他的知人论世往往都是感性的,归根到底,他就是这样一个文人,一个有骨气、讲气节的文人,他别了自己的"风雨茅庐",客死南洋,千秋饮恨,正是他要坚持的这种气节。这一点与古代的文人气节既有相通处,也有不同处,他身上隐约已有现代人格的闪光。他很少谈论教育,1940年,在新加坡《星洲日报》创办《教育周刊》时,他写了发刊词,痛斥专制下的教育不过是"去势教育",新教育的真谛也不仅是科学精神,还有人格的修养和精神的健全,他认为这是"创造物质运用物质的根底"。也许这就是他一生所苦苦追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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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坚固的东西都被撕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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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 11-2-20 通过 一五一十部落头条

作者:魏英杰 | 评论(2) | 标签:所见所闻

记不清几年没回福建老家过春节了。这趟带妻儿坐动车回乡,初二那天全家聚在一起,算起来有20人。从我外出那年算起,像这样的家族聚会还真是头一遭。

这十年来,家里变化挺大。最大的外甥女嫁人了,最小的外甥女还在读小学,而我的儿子才在上幼儿园。另外还有两个外甥女大学毕业了,刚刚走上工作岗位。其他一个外甥还在读大学,另一外甥女在读初中。至于三个姐姐和姐夫们,倒是没啥变化,只不过以前农忙时还要下田干活,如今即便想下田干活都没地方去。

这趟回家,听他们说的最多的就是拆迁。走亲访友,时不时也谈到这个问题。这给了我另外一个视角,重新打量这片生养我的土地。

当初离开家乡的时候,村里还有不少田地,就是村子后山一大片山地刚被附近的大学征用,准备建设新校区。征用后,原来与大学比邻的村子,变成大半被大学围墙所包围的"城中村"。大学的后门开在原来是一片龙眼树林的地方——小时候我还爬到树上摘果子吃,沿着大门两侧建起了学生街。平时,学生人来人往,非常热闹。学生街是村里兴建的,靠近学生街的村民楼房也纷纷改建成店面,出租给做生意的,还有的楼房出租给学生住。路边电线杆上张贴着各种招租广告,包括出租日租房,这以前都没有见过。

靠近学生街的村委会(现在叫居委会)对面,原先是一排石头小平房,最早是村委会所在地,后来改成村里的幼儿园、小卖部、卫生所。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那是村里公共生活的场所。我还记得小卖部老板和卫生所医生(他们信仰不同的基督教派别)经常在那开玩笑、拌嘴,我的第一本《圣经》从小卖部老板那里获得。不过这都是很早以前的事情,现在这排平房已经拆除,剩下一片空地,听说是要建新的商贸大楼。还没动工前,村民在空地上种起了蔬菜。那里原来还有口水井,是附近村民打水、洗衣服的地方,如今也已经被填埋掉了。

村子靠近省道边的房子,前两年已经拆了。但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有动土兴工。另一边原来是工业大楼,现在改成了大酒店,我参加的初中同学聚会就是在这家附近最大的酒店里举行的。另一个方向,原来是农田的地方,如今已经规划成新村,许多村民都把房子建在这里,但估计这片刚规划几年的新村也得被拆迁。听村里人说,最终整个村庄都将被拆迁,村民将被迁移进拆迁安置楼,这也许就是外面人们所说的"被上楼"。

"一切坚固的东西都烟消云散了",有人援引马克思这句话来描绘现代化的景象。时间会改变一切,现代化则加速了这一进程。

现代化对农村的蚕食,其实早就开始了。十几年前国道扩建,上初中时的柏油马路变成了水泥大道。两旁的树林都被砍光,稻田被填埋。坐在家中尚未加盖楼层的二楼顶上,原本望过去是一览无遗的稻田,转眼却变成了工业楼、住宅楼。小时候到山上钻石洞,到小峡谷烤地瓜的后山,如今变成了大学生宿舍。然后是,原本可以在稻田里抓螃蟹的"海堤"(六七十年代围海形成的一大片良田),变成了高速公路和体育场、工业区。就连靠近"海堤"的中学也变了模样,和初恋女友约会的小斜坡,刻上了字的木麻黄树,也早已杳无踪迹。

乡亲们没有办法阻止这一命运的到来,只有运用自己的智慧来加入这一场游戏。这次回乡,看到一些村民纷纷在搭盖楼房,大多是在原来的基础上加盖,因为随着拆迁时间的逼近,任何新建楼房都不被批准。就连这种搭盖也属于违章行为,所以有些村民采取在晚上灌浆的方式,躲避来自政府部门的巡查。据称,当地组织了一支数十人的巡逻大军,每天到各村庄里拆违,碰到谁家偷偷搭盖,就拿锤子砸掉。这边盖,那边拆,场面煞为热闹。可这何尝不是一场没有硝烟却灰尘密布的战争。

从村子上空往下看,或许可以清楚地看到,这个仅有上千户籍人口的小村子,正受到来自四面八方、各种力量的吞噬。村民们几乎是在一种等待被拆迁的心境中度日,未来渺不可知,可又是如此确定。位于城郊结合部,紧靠高速公路出入口和国道的这个村子,根本没有幸免于拆迁大潮以外的任何可能。

这一切并不光意味着生活环境的改变。实际上,一切都在不可逆转地发生变化。一切坚固的或者不那么坚固的东西,都被这一时代变局撕裂了。

改革后,位于沿海地区的这个小村庄,大人们平时到附近务工、做小生意,年轻人到周边工厂了上班,农忙时回家收割庄稼。眼下,老人们大多无事可做,有的老人晚上便去学生街捡罐子。有些赚到钱的人到市区买房子,还有的人依然延续着辛苦的打工生涯。但是更年轻的人,却不愿意到那种没日没夜加班的工厂了干活了。比如我那两个大学刚毕业的外甥女,怎么说也要找一家有双休日的公司上班,虽然工资并不高。每个人都努力地试图在新时代里找到立身之处,但有些人却已被这趟现代化列车所抛弃。只有村口那棵榕树,依旧郁郁葱葱,天天站在那里,望着村民们进进出出……

给父亲打电话,有时他会不经意地提起村里哪个人去世了。一代人正在老去,新一代人正在成长。村子还是这个村子,但她留给每个人的记忆大抵都不一样。譬如刚过三周岁的儿子,倘若多年后他再次站在老家的路口,我也不知道迎接他的会是什么样一副景象。这个地方埋藏着我曾经的一段记忆,可对他来讲,却是一个陌生的异乡。

2011年2月17日

《东方早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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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你年轻的心,尤如暮年般的沧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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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 11-2-20 通过 一五一十部落头条

    作者:显示器 | 评论(6) | 标签:所见所闻

    一周流水杂谈

    ★永不重复的女孩(右图)

    Vanessa Winship,英国摄影师。近十年来,她在巴尔干和土耳其工作。1998年和2008年,她分别获得了两次世界新闻摄影一等奖。自2005年来,她一直供职于巴黎的Agence VU。

    ——显示器

    ★两个致敬

    向瑞士致敬。 瑞士银行宣布冻结穆巴拉克的所有财产,这让其他独裁者们胆寒。不要以为你们把巨额资产转移多国外了,就可以在大厦倾覆后逃出去享用。瑞士并不总是贪官的帮凶。

    也向穆巴拉克这个专制头子表示致敬些许敬意。无论他做过多少坏事,至少他在最近这件事情上,做对了。他害怕了,是害怕暴行上史书,还是害怕落得齐奥赛斯库的下场?总之他最后的表现,说明他即便不是良知未泯,至少是有所敬畏。

    ——王晓阳

    ★外星人罗纳尔多宣布退役

    在发布会上,他含着眼泪向全世界的球迷告别,掀起了全世界范围的离愁别绪。

    有个球员说,在我们这个时代,上帝的下面是马拉多纳,罗纳尔多再往下一点,往下要很远才是其他球员。这是对罗纳尔多的准确定位。作为世界杯历史上的最佳射手,巴西国家队还欠肥罗一个告别仪式,罗纳尔多自己也说,想最后入选一回国家队。

    ——潘采夫

    ★镉米来了

    2月14日出版的《新世纪》周刊专题报道了《镉米杀机》,所谓"镉米",是指镉含量超标的大米。据悉,内地市场约10%大米镉含量超标。镉污染主要来自被排入河道的含镉废水,被污染的河水再次灌溉农田,导致镉元素进入土壤,进而被植物根系所吸收。

    ——显示器

    ★我想我们是没有足够的信心与勇气去祝福人们新年好的

    我不能说这是最坏的时代,但我确信这不是一个好的时代。生计与生意已经挂钩,信任与信息正在背离,你进退失据,你不知所措,当你试图抛弃一切的时候,你往往被一切抛弃,未来完全不可知。所以我们没有办法在此时此刻把一个痴心妄想的好字送给我们见到的人。我们只能祝福你放轻松,即使你迷茫,即使你痛苦,即使你不相信,即使你还没长工资,你仍然拥有哪怕一点点弥足珍贵的快乐。你能找到快乐,你快乐得起来,你才有力量去改变。

    ——龚晓跃

    ★希望造假茅台的产业,能更红火一点

    茅台,一个曾经多么美好的名字,如今身兼宫女、婢女、摇钱树和润权贵富豪肠胃的招牌水,你使我的内心充满了忧伤。但我知道,所有曾经看似美好的东西,无一不成为无道德社会的下水。

    听说一瓶六十年前的茅台,在市场上可以拍卖到百万了。希望造假茅台的产业,能更红火一点。

    ——兔子老愚

    ★带有轻微痛楚的图案

    李娜纹身,故有人问。我说,它是人类历史文化的一部分。倒退几十年我一定纹身,把恋人生日,父亲忌日都刺进皮肤。这种带有轻微痛楚的永久性图案将伴随我的一生。现代纹身已非黑道人物的专利品,与宗教信仰也无太多关联。纹身包罗万象且极其个性。其解脱性,激励性,纪念性是语言文字或训诫达不到的。

    "带有轻微痛楚的图案",纹身被诠释得这样美好,相信李娜的纹身,会载着她的青春记忆,有些许甜蜜,也有轻微的痛楚。

    ——章诒和

    ★因为平庸和禁忌使他们感到安全和舒坦

    我们的肉身就处于这么一个世纪:大多数人对天才,对大才都是恐惧的。因为平庸和禁忌使他们感到安全和舒坦,冒犯和大胆使他们恐惧和难堪。而正是这种恐惧和难堪,才使人类有望从天才那里获得自我提升的唯一机会和通道。

    ——邱华栋

    ★国际共运史上,苏联大清洗最恐怖

    据赫鲁晓夫在苏共20大上所作的秘密报告披露:1934年12月到1938年12月,有140万人被处死。其中苏共17大选出的中秧委员71人,有51人被处死;6位元帅,4位被处死;195位师长,110位被处死;列宁遗嘱提到的六位核心领导人,除斯大林自己外,其他五人全部被处死。

    ——潇晨

    ★天道好还

    凡动刀的必死于刀下,由剑得到的东西亦将因剑而失去。中国历史上凡靠暴力夺取了政权的王朝无一例外都在暴力声中被推翻。开场的锣鼓变成了送葬的钟声。中国话叫"天道好还"。

    ——狄马

    ★让你年轻的心,尤如暮年般的沧桑

    说出这话时,我好心疼,真的好心疼你,尤如心疼自己那般。

    电台里,我熟悉的DJ愚点说,故事从来没有被遗忘,只是你错过了。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一错过,即是永远了。对于大多数的人生来说,爱情真的是奢侈品。

    平凡若你我,又怎敢奢侈天天拥有?

    ——赵波

    ★好诗也不能

    波兰诗人克里尼基的这三行诗句,并没有阻碍他继续以其诗句来介入社会和政治。问题本身却依然存在:诗是否具有影响力?同这一问题相关的是,在追求"介入文学"的人看来,那些来自象牙塔的、宣称不直接对政治表态的封闭的诗,是否就是所谓非政治的诗。萨特至少认为,马拉美的诗要比所有那些气势不凡的政治小册子更具爆破力。

    《三行》

    克里尼基

    拙劣的诗

    改变不了 暴君。

    可惜,好诗也不能。

    ——显示器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f3a03c501017ept.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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